{药品信息}百白破：武汉生物不合格数量超长春长生

长生生物疫苗造假事件(报价002680，股票诊断)爆发后，公司股价连续五次下跌。舆论因为一篇自媒体文章《疫苗之王》在周末引爆了整个舆论圈，相关监管机构也开始介入。

《疫苗之王》之所以引起公众关注，是因为它揭示了中国疫苗市场存在一条巨大的“长寿线”，国内几家知名的生物疫苗公司被几个关系密切的人所控制。高、杜为民、韩刚军曾是长生生物的股东。后来杜维民和韩刚军向南发展，现在已经控制了国内疫苗行业的半壁江山——最大的乙肝疫苗企业、最大的流感疫苗企业、第二大水痘疫苗企业、第二大、第四大狂犬病疫苗企业，涉及长胜生物和泰康生物两家上市公司。

但是，除了“长寿部”，中国疫苗行业还有一个巨头——中国生物科技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“中国生物”)。去年11月，该央企重点子公司武汉生物制品研究院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“武汉生物”)和长生集团被列入“黑名单”。

去年10月底，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报告称，长春长生(长生生物子公司)生产的吸附脱细胞DTP联合疫苗效价测定项目不符合要求。但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网2017年11月3日发布的信息显示，武汉生物生产生产的批号为201607050-2的DTP疫苗，除长春长生外，效价指标也不达标。

其实武汉的不合格生物比长春长生还多。武汉生物共生产不合格疫苗40.0520万只，销售给重庆疾控中心，21万只销售给河北疾控中心。长春长生在此批次(批号201605014-01)生产了25.26万支疫苗，全部销往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。

7月18日，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宣布，因长春长生DTP疫苗效价不合格，将对长春长生处以344万元罚款。不过到目前为止，武汉生物好像还算太平，湖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也没有说出来，可能跟武汉生物央企背景强大有关。

武汉生物与神仙生物发生意外，只被罚停止使用错误批号的疫苗。

中国生物学与武汉生物学

中国生物是中国最大的疫苗生产国，其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1919年。那一年，中国最早的生物制品科研生产机构——北洋政府中央防疫站成立，是中国生物的子公司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公司的前身。

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中国根据六个行政区的规划，在卫生部下设立了北京、长春、成都、兰州、上海、武汉六个生物制品研究所，从事生物制品的研究和生产。

1989年，卫生部成立中国生物制品总公司，对上述六家研究所实行统一管理。2003年8月，中国生物制品总公司更名为中国生物技术集团公司。

2009年9月，经国务院批准，中国医药(报价600056)集团公司和中国生物技术集团公司实施联合重组。根据国药集团的发展战略，2010年5月，中国医药集团公司决定实施内部整合，重新组建中国生物技术集团公司。

据民生证券统计，目前中生有6家研究所和天坛系，其中天坛生物(报价600161)是业内最大的生产商。作为集团唯一上市平台，旗下拥有长春七建和成都荣盛，旗下子公司在水痘疫苗和血液制品方面利润较高。武汉研究所(武汉生物)是集团另一个生产研究巨头，其新建生产基地和天坛生物亦庄生产基地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。上海院的产品利润比较高，产量比较低。成都出口方向明显，乙脑疫苗从2006年开始有长期出口经验。长春研究所的主要特色产品有流感、甲型肝炎、出血热等。兰州的产品有流脑、hib、轮状病毒疫苗等。，也是中生的重要研发基地之一，成绩斐然。北京没有明显的特点。现列为国药中生研究院(北京公司)，曾列为国药微胡同公司。

武汉生物官网称，武汉生物官网成立于1950年，是中国医学微生物学、免疫学、细胞工程、基因工程的主要研究机构，是集生物制品生产、学习、研究、营销为一体的大型高科技企业，也是中南地区的免疫规划指导中心。

武汉生物的主导产品包括吸附脱细胞百白破疫苗、人用冻干狂犬病疫苗、乙脑减毒活疫苗、麻疹减毒活疫苗、麻疹-腮腺炎减毒活疫苗、人白蛋白、人免疫球蛋白和狂犬病、乙肝、破伤风三种特异性免疫球蛋白。武汉生物也是中国最大的无细胞百白破疫苗生产商，市场份额高达80%。公司拥有年产7500万剂脱细胞DPT疫苗的生产基地。

而去年底武汉生物出问题的疫苗是它的拳头产品，吸附脱细胞DTP联合疫苗。

国有疫苗公司的生存

目前，我国疫苗管理模式采用疾控中心-卫生行政系统的实施模式。国家统一控制计划(一类)疫苗，严格管理计划外(二类)疫苗。前者免费提供，国家价格强制执行，后者基本在平等监管的基础上放开。一种疫苗属于低利润的寡头垄断，第二种疫苗属于高毛利的垄断竞争。

受历史因素影响，我国一级疫苗市场主要由国有企业垄断。但受制于惠及全民的制度和公共卫生政策，疫苗行业的垄断并不像能源和通信行业那样带来超额利润。一种疫苗具有更多的社会福利属性，政府和企业需要在保证安全性的同时平衡覆盖面、技术和价格。

二类疫苗是自费疫苗，企业利润比较高。从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，以赛诺菲为代表的跨国制药公司获准进入中国，开辟了最早的二级疫苗市场。二类疫苗竞争相对激烈，新产品往往可以单独获得高额利润。很多民营企业往往从销售做起。在转化生产时，考虑到竞争实力和利润目标，他们通常选择二级疫苗作为研发方向。

基于国家定价、免费供应、强制执行的销售模式，武汉生物作为国企，自然没有销售的后顾之忧。中国去年发放疫苗7亿多剂，增长2%。未来随着出生限制的放开，需求会更大(虽然疫苗质量事件会暂时压低需求)。因此，未上市的国企不愿意通过营销扩大销售。以已经上市的天坛生物为例，我们可以发现其销售费用远低于民营企业。

资料来源:天坛生物2017年年报

2017年天坛生物的销售成本为1.06亿元，仅占收入17.65亿元的6.0%。与血液制品相比，它也处于较低的水平:

相比民营疫苗企业，天坛生物的销售费用占比更低。

如图，人用疫苗公司销售费用一般超过10%，长生生物和康泰生物(报价300601)占比高达33.9%和48.93%。

虽然在二级疫苗市场上是寡头垄断的竞争格局，但这些公司仍然在鼓励市场份额的竞争，这是因为利润率高。长生生物销售净利润率高达45.53%。

根据利润率统计数据，上述10家疫苗上市公司今年第一季度的平均净利润率为27.57%，而同期医药行业上市公司的平均净利润率仅为15.37%(注:按照深湾医药生物产业分类标准，a股市场上市公司的平均净利润率为14.31%。

以武汉生物为代表的国企，曾经在一级疫苗市场聚首。但在武汉生物大股东中国生物面临整体上市的压力下，其子公司的盈利要求和意愿自然会大幅上升。

早在2010年10月，国药集团董事长迟平透露，其中生集团(后更名为“中国生物”)及其兰州、武汉、长春等六大生物制品研究所已整体上市。几经波折，中国生物最终决定将其所有血液制品业务注入天坛生物，天坛生物于今年1月完成。疫苗业务仍然独立于上市公司，整体上市还很遥远。

然而，中国生物的商业压力近年来有所增加。天坛生物科技去年底发布的重组报告显示，中国生物科技2016年净利润大幅下滑，从2015年的4.46亿元降至1.02亿元。

中国生物2015、2016年收入及利润(单位:万元)

天坛生物的收购报告也披露了武汉生物的经营情况。2016年，武汉生物科技营收7.11亿元，利润4384万元，净利润率仅为6.19%。相比之下，今年第一季度，收入3.46亿元的长生生物实现利润1.57亿元，净利润率45.53%。

武汉生物虽然还没有上市，但是和很多上市公司关系密切。武汉生物和国药集团是一致的(报价000028，股票咨询)，天坛生物的最终控股股东是SASAC，与两家公司都有关联交易。2016年，武汉生物和国药有118.52万元的关联交易，但2017年关联交易消失。2017年，武汉生物与天坛生物的关联交易金额为1140万元，两者在人员方面关系密切。天坛生物董事长杨晓明曾担任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常务副所长、所长、党委副书记。天坛生物原董事魏淑媛曾担任武汉生物总经理，天坛生物原监事袁晓祥曾担任武汉生物人事经理。

资料来源:天坛生物2017年年报

武汉生物也是伟光生物的第二大股东(报价002880，股票咨询)，持股比例7.25%。同时，武汉生物首席财务官陈勇担任伟光生物董事，武汉生物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吴德新担任伟光生物监事。

令人惊讶的是，在今天医药生物股集体下跌的情况下，伟光生物股逆势上涨7.32%。

武汉的生物研发能力大幅下降

武汉生物是中国生物的重点企业，属于央企，具有较强的研发能力。在耀智发布的“2016年生物医学R&D实力排名”中。医药行业的一家媒体，武汉生物一度高居榜首，同家族的天坛生物位列第三。

来源:智力药物数据

但在2017年和2018年，武汉生物和天坛生物都跌出了前十。武汉生物2017年排名第13，2018年跌出前50。

根据智耀药品注册验收数据库。武汉生物在2015年获得了9种新药的批准，这也为其在2016年的成功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

但在随后的三年里，只有三种新药获批，只有两种新药在审批中。意味着未来武汉生物上市的新药不会很多。

相比之下，2018年问鼎榜首的齐鲁制药有6种新药获批。